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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阀小说言情推荐(三本民国言情文)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10-29 10:08:19    

哈喽大家好,今天给大家推荐3本小说,书迷们可以收藏起来慢慢看!

第一本:《金粉丽人 》 蓬莱客

简介:

萧梦鸿小时候起就做梦,梦见另一个名叫萧德音的女子。萧德音出身书香门第,美貌而有才女之名。十八岁时遵循婚约嫁入地位煊赫的高官顾家,成为了顾家儿媳。她是北平社交界最引人注目的名媛之一,丈夫英俊、风度翩翩,是曾撩动了北平无数少女情怀的航空飞虎少校;美貌、才名、金钱、地位、婚姻,她要什么有什么,在别人眼中,她的人生再圆满不过。……后来有一天,萧梦鸿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萧德音。但她梦里看到的一切,都已经是过去式了。萧德音离婚不遂,爱情背叛,身败名裂,丈夫冷待,夫家人厌恶,就连亲生父亲,现在也视她为路人。站在北平十二月没过了脚踝的雪地里,让我睡一觉就回去吗?……一句话:顾长官,您的夫人要离婚!……

入坑指南:

小礼堂里人群渐渐散去。萧梦鸿还需再留片刻,与京华校方的建设委员会成员做一个关于后续跟进的简短会晤,唯恐顾簪缨和诗华久等不耐,便请她俩先回。

“我和二姐等你,我们一起回家!”

顾诗华挽住顾簪缨的手道,“二姐难得出来,今天天气又好,我先带她去校园里散散步。四嫂你结束后我们在门口回见就是了。”

顾簪缨笑而不语。

见她两人都愿意等,萧梦鸿便也不推辞,和两姐妹道别后,携带自己的资料去了隔壁的一间会议室。

……

顾簪缨今天心情确实不错,任由诗华挽住自己胳膊,两姐妹出了小礼堂,一眼看到不远处一个花坛尽头立了个双手插兜而站的侧影,可不就是片刻前不见了的顾长钧?两人便走了过去。靠近时,见他视线落在花坛里一株枯败了的美人蕉上,神色似乎略微出神,顾诗华便抬指竖在唇上,朝顾簪缨嘘了下,自己蹑手蹑脚地靠近,到他身后,冷不防重重拍了下他后背,道:“四哥!一个人躲这里,想什么呢!”

顾长钧掉头见是顾诗华和顾簪缨,转身笑了笑,视线随即朝她俩身后扫了一眼,落入了顾簪缨眼中,她便笑道:“四弟妹还有点事,留下和京华的人在开个会。我和诗华先在校园里逛逛,约好和她一起回。”

“是啊!阐述会都结束了,四哥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顾诗华像赶苍蝇似的朝顾长钧甩了甩手,“四哥你先回吧!反正四嫂见了你也不高兴。今天春光明媚,心情又好,不能让你留下破坏了我们的好气氛。等下我们三个自己结伴回去就好了!”

顾长钧一顿,盯了眼顾诗华,没说话。

顾簪缨笑着拍下了顾诗华的手。

“别听她的!你开了车来,正好我们三个可以坐你的车一道回,多方便。四弟你要是不赶时间的话,等等我们就是了。”

顾长钧点了点头。

“可以。我去外头等你们吧。”

……

顾长钧转身离开,两姐妹继续挽手在校园里行走。

这天是周末,京华校园里的人比平时要少。两人散步到图书馆前时,顾诗华忽然停下脚步,眼睛盯着前头。

“二姐!快看!谁来了!”

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。

顾簪缨朝她所指方向看去,见图书馆门口走出来一个戴眼镜、穿灰色棉布长袍、脚上一双布鞋的中年人,边上同行了两个青年学生,一边同行,一边仿佛在讨论着什么。

在北平的大学校园里,经常会出现像这样的人物。看起来其貌不扬,但说不定就是个有名气的当代大家。

这中年男人面容清癯,虽衣着简朴,但气质温厚,极显大家气度。

顾簪缨却不认得。

“谁?”顾簪缨一怔。

“彭思汉先生啊!二姐你不是拜读过彭先生的全部著述,最仰慕他了吗?居然让你在这里遇到了!简直是太巧了!”

顾诗华咋唬了起来,声音还挺响的。

第二本:《迷雾围城》匪我思存

简介:

邂逅encounter英雄美人,烽烟乱世,三千里江山如画;一时豪杰,家国情仇,再回首,夜色微澜。 被禁锢在三少奶奶名分中的女学生;为夺嫡位相互残杀的易家兄弟;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中国留学生;艳名远播的风尘女子;割据一方的大军阀……一场看似寻常的追捕与营救,将这些人联系在一起。 他们为着各不相同的目的,周旋在彼此身边,掩人耳目的 “面具”之下,隐藏着无法告人的欲望和真实身份。窃密、刺杀、胁迫,一切手段背后,是各方势力、不同信念的博弈,也是财富利益的争夺。 而巨大的阴谋如一张网,早已在他们周围悄然密布……-只是在这荒烟蔓草的年代,在权势江山、国家大义面前,是否还有爱情的一席之地?

入坑指南:

秦桑知道他这一去凶多吉少,但她满腹的话,只是说不出来。易连恺并无多少依依惜别之意,走的时候,也没有回头。仍旧是由几名男仆用滑竿抬了,就往上房去了。

秦桑坐在桌边,也不知坐了有多久,才慢慢地站起来。她手里本来攥的是那柄小银匙,此时方才松开来,银匙上的花纹早就已经烙在了手心里,她有点发怔地看着那芭蕉叶子的脉络,心里空荡荡的。

符远的旧宅子里,上次她被易连慎扣在这里,和如今被易连怡扣在这里,又是另一番滋味。不过易连怡亦是客客气气,因为这里没有女仆照料的原因,把上房的女佣人,派了两个来。没过一会儿,大少奶奶也亲自过来了。

秦桑因为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,所以歪在那里又歇了一会儿,听人说是大少奶奶来了,少不得立时起来整理,牵一牵衣襟,方向镜子里照了一眼,大少奶奶已经走到门口了。大少奶奶并不是空手来的,她还带了新鲜的冬笋来,说是乡下庄子里送来的,给秦桑尝个鲜。因为对外面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,所以这位大少奶奶,只当是秦桑回来小住,所以还是往日那种样子。只是一见了秦桑,猛吃了一惊似的,说道:“昨天你们回来的晚,我并不知道。今天早起听见说三弟和你回来了,我就过来看看——这阵子不见,你怎么瘦成这样?”

秦桑摸了摸脸,勉强笑道:“大概是这几天没睡好,所以才瘦了些。”

大少奶奶说道:“听说三弟又出门办事去了,要我来说,何苦呢,他伤又没好利索,唉……爷们的这些事情,反正是听不进去咱们的一句劝。”她坐在这里,絮絮叨叨跟秦桑说了几句家常话,秦桑倒觉得精神好了些。昨天晚上虽然下了一整夜的雨,可是天明时分,天到底是晴了。毕竟是二月里了,天色一晴就暖和起来,屋子里本来就有汽水管子,再加上炭火盆,大少奶奶说:“这里太暖和,可坐不住了。你也别老闷在屋子里,咱们出去走走。今天这个天气,园子里的梅花也该开了,你去瞧瞧也挺有意思的。”

秦桑哪里有心思赏梅,不过当初符远围城的时候,她与这位大嫂也算得是共患难过。如今虽然易连怡如此行事,可是她对这位大嫂,却也没有什么怨怼之意。经不住她再三劝解,便换了件衣裳,跟她到花园里去散步。

易家的这花园,她亦是许久不曾来了。上次还是易连慎将她扣在府里的时候,频频在花园设宴。现在春寒料峭的天气,与当时残秋之时,自然另有一番风景。大少奶奶虽然认识几个字,可当年读的是四书五经,跟念西洋学堂出来的秦桑,却也无甚好说的。两个人在花园里走了一走,远远看见虎皮墙外一角飞楼,掩映在几株青松后头,秦桑忽然想起什么来。大少奶奶看她看着那小楼,也不禁叹了口气,说道:“老二媳妇就是气性大,说实话老二也真对不住她。自己兄弟闹意气,也没有多大的事情,却把她独自抛在府里,一走了之。二少奶奶那性子,唉……”

秦桑想起当初二少奶奶寻了短见,自己还曾经对易连恺的所作所为颇不以为然。现在自己这情形,与当初二嫂又有何分别?只怕易连恺一去难回,而自己在这里,也熬不过去。

大少奶奶哪知道她的心思,只当她是伤感妯娌情分,所以拉一拉她的手,对她说道:“现在二少奶奶的灵堂还设在那里,要不你去鞠个躬,也算是不枉当初咱们的情分。”

这句话正说到秦桑心坎上,她便说道:“那正是好,烦大嫂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
大少奶奶点点头,说道:“这几天外头又是兵荒马乱的,我也想去给二妹妹烧炷香。”

她们两个便沿着青砖小径走出园去,绕到从前二少奶奶所居的小楼前,只见院门虚掩,院中几株松柏青翠满目,仿佛乌云似的,压得整间院子里都几乎没有阳光。院子里本是青石板漫地,落了些许淡黄色的松针,并两三只松果。旁边石阶上已经生了青苔,昨天夜里下过的雨,兀自在石板上留着水痕,静悄悄的,几乎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,只有小楼檐头的铜铃,被风吹着,当啷、当啷……秦桑看到这种情形,倒仿佛进了山间古寺一般。大少奶奶说道:“几天不来,下人都偷懒,这院子里都没人打扫。”

秦桑说道:“不扫也好,反正松针也是洁静之物。”

大少奶奶信佛,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。她毕竟是个长嫂,所以秦桑走在前头,推开了楼门。屋子里面倒还挺干净,雪白的帐幔簇围着,一点太阳光从南边窗子里照进来,无数飞尘在空中打着旋。灵位前除了供着几样果蔬,还点着一盏长明灯。她们推门进来,油灯的火苗微微摇晃,几乎就要灭了去。

大少奶奶说道:“这些人真是,院子不扫也罢了,灵前竟然也没有人照料。”便去净了手,亲自替灯里添了油。然后方才去拈了一炷香,点燃了插在灵前的香炉里。

秦桑也拈了一炷香,默默地鞠了一躬。

第三本:《旧梦1913》沈鱼藻

简介:

公元1904年-1905年,斋普尔初见,愿新娘不是我。 公元1906年-1907年,床头听风雨,碧水凫鸳鸯。 公元1908年-1909年,祝你从此仕途通天,孤单无边。 公元1910年-1911年,昔日你侬我侬,今朝你死我活。 公元1912年-1913年,爱已成伤,让我走吧。 1913年后,走遍万水千山,我为寻你而来。

入坑指南:

“你要去日本?”

“刚刚离开的时候,我知道你醒着,那时候我想,如果你不阻止我,我就真的去日本。”

顾灵毓和傅兰君坐在书房里等傅荣睡醒午觉,天气热,姨娘端了水果给他们消暑,其中有一样黄黄圆圆的新鲜东西,说是傅荣的门生来拜访时送的,叫作黄菇娘。

傅兰君很喜欢这果子,可是她最近上火,嘴里溃疡,好死不死在舌根底下,凡进嘴的东西都要在溃疡处过一道,痛得她嘶嘶哈气,又贪这酸甜的口感停不下嘴,因此蹙着眉头,吃得又幸福又痛苦。

姨娘出去的当口,顾灵毓逗弄她:“我教你怎么吃才不痛。”

他拿起个黄菇娘放进嘴里,头一歪,用半边牙齿嚼碎了果子咽下去:“这样汁水不会流过伤口,当然也就不会疼啦。”

傅兰君将信将疑地尝试,刚歪下头姨娘就走了进来,看到傅兰君的怪模样,“哧”地一笑:“大小姐这又作的什么怪?”

在一边的顾灵毓早已笑得前仰后合,她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,恼羞成怒地抓起一把黄菇娘朝着顾灵毓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。

一声重咳,丫鬟搀着傅荣走了进来,傅荣一脚踩在一个黄姑娘上,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
傅兰君敏锐地觉察到父亲情绪的不对,她扯一扯姨娘的衣角,轻声问:“我爹怎么啦?”

傅荣坐下来:“你爹人就在这里,要问什么还非得过一道别人的耳朵?”

姨娘摆摆手,识趣地走到傅荣身边,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不说话。傅荣阴沉着脸:“你们两个来找爹有什么事?”

傅兰君撒娇弄痴:“爹您这话说得,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啦?”

傅荣哼一声:“说吧。”

傅兰君只得敛了谄媚眉目,乖巧老实地说:“我想办女学,想让爹在衙门的学府里给我批个教室。”

打从去年里慈禧老佛爷谕学部准许开办女学,傅兰君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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